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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:长公主远嫁他国将军,成亲之后将军深情告白“我爱上了你”

前言:

当前咱们对“九色伊人”大约比较关怀,咱们都想要剖析一些“九色伊人”的相关内容。那么小编也在网上搜集了一些对于“九色伊人””的相关内容,希望兄弟们能喜欢,同学们一起来学习一下吧!

"皇兄这是要容姝嫁了?"坐在莲花开放的池边的红裳女子,青葱玉指看起无意的划过水面,带起一片涟漪,眼波荡漾,比涟漪还要柔上几分。


"嫁了吧。"男子的语气平淡得仿佛只是在讨论今天天气一样。

"臣,遵旨。"容姝眼波一转,媚态百生。

天祉五年,皇长公主姝下嫁霖国大将军妥,帝特封其为元宸公主,赐千里封地,珍宝无数,地位崇高,乃垣国开国以来地位最高、封号最尊、封地最广的公主。

元,始也;宸元者帝之屋宇也,旨帝者。元宸者帝之始也。

九月二十,宜嫁娶,忌血光。

"公主真美,您是奴婢见过最美的人。"

侍婢为容姝上过妆,将一面铜镜放在她面前。铜镜里依稀可以看见倾城的容颜,朱砂轻点,花钿细描,却不见新人笑。

"公主长得那么美,应该多笑笑。等您嫁过去,一定会把那个大将军迷得神魂颠倒。"

"出去。"冷冷的美人终于开口。

"啊?!"侍婢有些反应不及,愣愣地站在那里。

"出去!"容姝突然站起来,高声说道。

"是。"侍婢第一次伺候公主,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,颤巍巍的应答,又瑟瑟发抖的退了下去。

"美?"容姝捧着镜子,一手轻轻抚摸自己的脸,"如花美眷,似水流年,倾国倾城?再美,又有什么用,得不到你的心,再美又有何用!为了这江山,你竟亲手将我送给他人。"容姝似痴似嗔低声笑,眼角都被泪花湿润。

坐了良久,灯下伊人褪去一身厚重礼服,换上菡萏暗纹红罗轻纱裙,露出一双引人遐思的雪白大腿,将插满珠钗金饰的齐腰长发放下来,打开古朴桃木盒子,顿时幽香扑鼻,食指挑起白色催情膏,在发间、唇上、脖颈间抹细细抹匀,披上玄色披风出了门。

容沐一手握着书卷,目光定定的盯着书页,小颜子看着已经发呆了大半个时辰,盯着那页书一动不动。他叹了口气,上前拨了拨灯芯,容沐都没有发现。

"哎!"小颜子又叹了口气。

"吱呀。"门被人轻轻推开,皇上看书不喜他人打扰,小颜子正准备轻斥,见来人是容姝,立即换上媚谄的模样。乐呵呵地跑到她面前,正准备说些什么,就被容姝示意退下。

灯下,容沐白日里坚毅冰冷的容貌变得柔和,他生得像他已故母亲柔妃,当年柔妃宠冠后宫,为垣国第一美人,容沐的样貌比其母有过之而无不及,眉目如画,薄唇微抿,诱人得很。

听宫里的老人说,薄唇之人薄情。果然不假。容姝暗想,一抹凄凉的笑浮现。

她看了他一会,走到容沐身边。

"什么时候来的?"才走进,就听见容沐问。

"来了一会了,"他们从小到大,从来都是那么默契,那时候,柔妃已经死了多年,容沐生来就不得父皇喜爱,他只是父皇众多儿子中最普通的一个,

她是父皇最宠爱的、垣国唯一的公主,两人地位悬殊却相依相存,她助他得了江山,他却从不说什么,今时今日,还把自己送给他人。这就是皇族吧。容姝心中寒冷,勉强面上依旧巧笑倩兮。

"哥哥。"

"嗯。"他答,头抬也不抬地盯着书本,却一个字也无看进。

"我们在一起多少年了?"

"怎么突然这么问。"

"没什么。就是突然想起,我们认识很久了吧。"

"嗯,十一年了。"

"哥哥,错了,是十二年。我们相依为命在一起十二年。"

"都十二年了。真快,那时候姝儿才五岁,唇红齿白的可人模样,只要一见到我就奶声奶气的说要我抱抱。"容沐看着容姝一直未脱下的披风上的行针布线,唇边温柔宠溺的笑悄悄扩大。

"嗯。哥哥也有二十岁了,时间过得真快啊。哥哥,你可还愿抱一抱姝儿。"容姝垂下眸子。

"姝儿大了,哥哥抱不动了。"

从第一次见到容沐,看他蹲在假山后面偷偷的哭,他告诉自己他的母亲死了,父皇不喜欢他,兄弟姐妹们都欺负他。他问,你会欺负我吗?

他抬起头,两行泪水挂在粉嫩漂亮的脸蛋上,看上去柔弱、单纯,容姝忍不住去疼惜他。她牵起他的手,

"哥哥,以后有人欺负你,姝儿就帮你欺负回来。"从那以后,容沐时常出现在皇帝眼中,他的睿智聪慧被皇帝发现,逐渐被皇帝赏识,最后得到了皇位。他们也渐行渐远,不再亲密如从前。

第二日,容沐醒来的时候。

"来人,来人啊。"

"是,奴才在。皇上有何吩咐。"早在一旁等候的小颜子听见皇上呼唤,立刻进来。

"现在是什么时辰了?"

"回皇上,快午时了。"小颜子上前为他更衣,鼻尖一颗痣将显的他机灵。

"午时?哦,原来朕睡了那么久。长公主呢?今日怎么不见她?"一边说,他一边在穿龙纹长靴。

"回皇上,公主已经走了。"

"走!"容沐猛地站起来,小颜子被他冲得退后几步才站稳,"她去哪里了!"

"皇上,难道您忘了吗?公主今日出嫁,公主说您昨日染了风寒,吃了药睡下了,让奴才就不要叫您起。送嫁是由原定的魏国公去的,公主临走前让奴才告诉您,她会过得很好,您年纪不小,该有个孩子了。"

"是吗?"看着皇上恍然若失的样子,小颜子不敢回答,只能沉默的在一旁候着。

"姝儿,我会把你接回来的,等我"容沐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。

2

经过了半个多月的跋山涉水,终于到达了霖国国都丰都。霖国派来的史官早在他们进入霖国国境时就来接他们,进入丰都,他们直接入住使馆。

休息了半日,容姝准备依礼进宫参见霖国宣威帝,却被传旨太监告之皇帝身体不适,公主长途跋涉,就不用入宫觐见,大婚在两日之后举行,公主只需安心待嫁。

婚礼上的一切事宜早就准备完毕,就等着容姝的到来,可这宣威帝似乎有些操之过急,就在这几日内草草晚婚,不合礼制。容姝冷笑,这是要给自己下马威是吗?她从来都不是容易打发的人,将来的日子恐怕是不会安宁了。

广袖对襟翟衣,头戴珠凤冠。容姝静静的坐在大红的婚床上,冷眼看着满目的红色,一干侍女,她把头上沉重的凤冠摘了下来。

"公主,万万使不得啊。新郎还没有来您是不能把凤冠摘下来的,这样不吉利。"一旁的嬷嬷急忙大喊。

"本公主乃垣国第一公主,百佞不侵,本宫都不怕,你怕什么?还是,你对本宫有什么异议吗?"容姝眼一转,一种凌厉油然而生,让人望之生畏。

"老奴不敢,只是这俗话说入乡随俗,公主到了我霖国,嫁给我家将军,那公主就要守我将军府的规矩。若是主子都任意妄为,以后还怎么管理这些底下人?这将军府不是要乱成一团?"老嬷嬷有些轻蔑的瞥了眼容姝道。

"哦?嬷嬷的意思是,容姝嫁给了将军,就要收您的管制是吗?"

容姝猛然站起来,将凤冠狠狠砸在地上,"本宫堂堂垣国公主难道还需要你这个贱婢来教本宫吗?我看你这个贱婢是要欺主吧!

别忘了,本宫就是嫁了过来,公主的身份永远都是在将军夫人前面,就算是你家将军见到本宫都要向本宫行跪礼,更别说你这个无知妇人。念在今日是本公主大婚之日,本公主不想与你多多计较,来人,拖下去打二十大板就可以了。"

"公主,万万使不得啊。"几个瑟瑟发抖的婢女连忙跪下。

"怎么?你们都要反了?还是本宫这个垣国的公主,在你们霖国说话不管用!你们可知我皇兄赐我元宸公主名号,我想这是垣、霖两国开国以来地位最高的公主吧。我,你们也敢欺负?"

容姝气得叉着腰,指着底下的人大骂。"今日,本宫就是要惩治惩治这个不知尊卑的贱婢,来人,把她拖下去。"

"是。"容姝带来的一干陪嫁架着老嬷嬷就要离开,房门就被人推开。

"不知何事惹得公主那么恼怒。"一个身着红色绸衣的男子,容貌清秀得让人以为他其实是哪个王公贵族家的公子,高高挽起的发髻上,一根白色的玉冠更是衬得他温润如玉,丰都翩翩,一身恶俗的红色也被他穿的清逸出尘。

"将军。"众人连忙行礼。

"是本宫的夫君呢。也没有什么事,本宫只是在教这个妇人什么是尊卑,教她对待主子应该如何。不知有没有打扰到夫君呢?"容姝一脸尖酸,眼角上挑,扯着一边的嘴角笑。

"原来是这样的小事啊,这般小事不值得公主动怒,公主别气坏了身体才是。"

"哎!夫君,本宫只身一人来到这异国他乡,实在不易,没想到才过你将军府的门,就被人欺负,这日后的日子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过啊。"容姝抽出一张丝绢,擦拭眼角,仿佛那里真的有几滴心酸的泪水。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,看得司马妥一嗤之以鼻。

"公主金枝玉叶,尊贵高尚,将军府怎么会有人敢欺负公主。若是有人欺负公主,我司马妥定不会饶了她的。"

司马妥余光看了一眼一旁被几个婢女架着的李嬷嬷,"李嬷嬷是下官的乳娘,脾气暴躁了点,若是说了什么得罪公主的话,还请公主原谅则个。"

"原来是夫君的乳娘啊。哎!本来呢,本公主也不想跟这奴婢计较什么,可是要是本宫这一次放过了她,保管不起她还会第二次第三次对本宫不敬,这手下的人们见了,都纷纷效仿,都来欺负本公主,这叫本公主尊严何在?叫我垣国国威何在?!"

容姝说到气愤之处,站起身与走到自己身旁的司马妥对峙。

"既然公主这么说,妥便遵公主懿旨。"司马妥皱着眉,对容姝一拜,"今晚下官饮酒过度,不胜酒力,怕夜里扰了公主清净,今日就不在公主房中歇息了吧。还请公主自便。"说完,甩袖扭头就走。

"你们将军开口了,你们还不把这个贱婢拉出去。"

一干人等终于都退了出去,只剩下自己的贴身婢女菀儿,

"公主,您这是何必呢?惹恼了将军,您日后在这里的日子不好过啊。今日大婚,洞房花烛夜,新郎官却不在新娘房中,明日那些嚼舌根的人就会到处乱说您的不是。"

"菀儿,无妨,本宫还嫌这个将军府不够热闹呢。听说司马妥在本宫之前已经有了三房侍妾?"

"公主,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,您也别太在意。"菀儿以为自己的公主是在顾影自怜,为自己的遭遇不平,立刻安慰道。

"无妨。明日,这些女人都该找上门来了吧,本宫很是期待啊。本宫今日累了,更衣吧。"见自家公主这样幸灾乐祸的模样,菀儿不再多说什么了,帮她卸妆宽衣,伺候了她上床歇息就退了出去。

菀儿出去后,容姝没有睡着,等着屋子里唯一的那根烛光微弱的红烛。今天,她是故意的,故意惹司马妥生气,她吃准了司马妥会对自己嫌恶,最后不在自己这里过夜。

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。她已经很满足了,因为她知道,她的皇兄一定也是爱自己的。不然,他不会……

吃饱喝足了,如期等来了传旨太监带来的皇帝的口谕,无非就是些元宸公主新婚劳累,不用进宫觐见。又是用烂的理由,不过不进宫也好,免得又是一番三跪九叩的,那才教人类似。念完皇帝口谕后,就是一系列的赏赐。

太监走了以后,容姝端坐在正屋的太师椅上。不消一会儿,一帮花枝招展的女人也来了。容姝嘴角带着笑。

"不知几位是……"容姝故作无知的问。

"公主,我们都是将军的侍妾。"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趾高气昂的说,"妾身叫如媛。"

"妾身眉儿。"

"妾身文珠"

"见过公主。"三人只微微屈膝,并未行跪礼。

"原来是姐姐们,快快请起。不知几位姐姐这么早来找本宫有何事。"容姝笑得仪态大方。

公主现在是将军夫人,我们几个依礼是来拜见姐姐的。"如媛是司马妥的第一个侍妾,容姝没有来之前,这里的大小事务都是她打理,她也是最有发言权的。

"将军夫人?哎!姐姐别取笑课别取笑本宫了,昨夜将军未在本宫房里过夜之事,怕是整个将军府都知道了吧。本宫这个将军夫人也只是徒有其名啊。"容姝自怜道。

"妹妹倾国倾城,将军怎么不会对你动心呢,只是啊,将军怜妹妹身体柔弱,连续多日的长途跋涉,怕你身体吃不消。所以,昨夜将军没有在妹妹房中住。"

"哦?听姐姐的意思是知道将军昨夜在哪里过夜的是吗?"

"这个……"

"姐姐但说无妨。"

"既然妹妹关心将军,这里也没有外人,姐姐就和你唠唠家常,只是妹妹不要多想才是。昨夜将军是在姐姐的房里过的夜,还叫了眉儿妹妹和文珠妹妹一起服侍将军的。

妹妹你是不知道啊,别看将军看似文弱,其实他的身体……呵呵,每次都要我们姐妹三个一起服侍才够啊,可也还是把姐姐的身子折腾得呀。"说完用余光瞟她的表情。

"原来如此。姐姐的衣服不错。"容姝端起茶杯,看似无意的说。

"啊?"如媛有点诧异她这么问,但是她反应极快,立即回道:"姐姐喜爱红装,这是将军为姐姐专门从毓秀坊买的,说是什么就这样的一件衣服就是价值百金呢。"

"姐姐日后别再穿这身红裳了。"

"啊?"

"在垣国的时候,整个皇宫包括妃子皇后都不会穿这样的红衣。只因我家公主最爱的是红色衣衫。"

"实在对不起姐姐,本宫自小就爱穿红装,多少年的习惯了,改不了。还请姐姐多多担待着些。

对了,本宫还听说在你们霖国有这么一个习俗,妻红妾粉是吧,说的是妻子穿红衣盖红被,做妾的只能穿粉盖粉。本宫原本也不是这么多礼的人,只是这将军府、垣霖两国的面子丢不得,今后姐姐也还是别再穿这红衣了。知道了吗?"

容姝摆弄着涂满丹蔻的手指,漫不经心的说。

"是,妹妹说的是,今后姐姐不再穿红衣就是。"

如媛不甘心回答,她怎会甘心,她在这个将军府呆的时间最长,资历最老,所有人做事都需看她眼色,原本她想等自己为将军生个一男半女的,指不定就能当上当家主母,可谁知半路杀出个公主。

真是气煞她也。昨日这位公主不知好歹,惹恼了将军,将军便叫了眉儿和文珠,四人在她房里过夜。今日一大早,她就拉着眉儿和文珠过来会会这个公主,想要给她一个下马威

。谁知她不知搬出将军府,甚至还用垣霖两国的颜面来压她。如媛暗自咬牙,总有一日,要叫她好看的。

"本宫既无姐妹,皇嫂也不在此,这霖国,还没有谁能够担得起本宫的这一声姐姐。"

"妾身知错,还请公主见谅。"如媛心中又是一恨,更加不甘。

"本宫这几日舟车劳顿,你们就不用每日来这寻芳园向本公主请安,好好伺候好你们的将军大人就可以了。"说完,容姝疲惫的闭上眼,一旁的菀儿立刻上前为她揉太阳穴。

"是。"几人依言退下。

3

休息了几日,容姝终于缓了过来,这几日司马妥到她的院子里来,那几位"美人"也不敢找她的麻烦,她过得倒是安静祥和,

只除了心里的某个角落,在思念着那人,那种心情时常会让她抓狂,没日没夜的思念把她折磨得形容枯槁、心情压抑。

这天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,纷纷洒洒的撒向人间,让容姝的心情难得的舒畅,便命人在院子的凉亭摆上火炉,温上些垣国缠绵润口的醉芳华,屏退了所有人,独自坐在那里。

梅花开得正是繁盛,泠泠的梅香让她想起以前在垣国的时候,下完雪,宫人把雪都扫开,她就在梅花下翩翩起舞,哥哥盘腿坐在石头上弹琴为他伴奏,他们一舞一奏。

容姝唇边绽开一朵梨花般的笑,冰冷的手指伴随着记忆力的节奏敲击着石桌,却怎么也想不起转段那里是宫调还是羽调,最后索性到了梅树下做自己最擅长的事--跳舞。

司马妥进到寻香园的时候,看见的是这么一副画卷,红色衣衫的女子在梅树下翩翩起舞,青丝飘扬,舞姿妙曼,映着几株红梅,让他想起这么一句诗"歌尽桃花扇底风,涂香莫惜莲承步,长愁罗袜凌波去。只见舞回风。"

"只见舞回风"司马妥细细咀嚼这句诗,人们都说京城里舞姿最美的莫过于丞相府的大小姐竹轻舞,可是,在他看来,眼前女子的舞姿才是她见过最美的,飘飘兮翩若惊鸿,渺渺兮婉若游龙。让人忍不住,不能自拔。

"哎呀!"容姝惊呼。

方才她正跳到踏雪雪梅里,寻到了梅花,欢心雀跃的一段,高速的旋转加上脚下蓬松的积雪,让她站不稳。看见容姝摔倒,司马妥立刻飞身过去将她接住她,一个旋转,把她搂到自己怀里。

一时间,两眼对望。

强烈的男人气息充斥着鼻尖,容姝脸立刻就红了,她侧过脸。

司马妥低头看着怀里倾城佳人,眉目如画,云髻略有些松散,柳叶般的眉温柔婉转,丹唇娇艳,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。实际上,他也这么做,深深一吻,芳香四溢。

"啪!"容姝一巴掌打到他白净的俊脸上。

"你无耻。"她实在不知用什么言语来骂他,憋了半天只说了一句无耻。

"哦?公主娘子,你倒说说为夫哪里无耻了。"司马妥看见她娇媚的模样,忍不住逗一逗她。

"你,你哪里都无耻了。你欺负本宫。"所有的委屈都聚集在一起,她忍不住想吐,泪水在眼眶里打了好几个转转。

"好好好,我无耻。公主娘子是不是要叫你的皇帝哥哥派人把我拖出去打二十大板呢?为夫这个小身板可是禁不住这二十大板啊。"

"扑哧。"容姝笑了。他是在取笑她在新婚日杖责李嬷嬷的事,可是他也不用表情那么夸张,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,真是叫人忍俊不禁。

"好娘子,不要哭了。一会儿皇上还要宣我们进宫呢。"司马妥恢复了平常的温文儒雅。

"进宫?"来霖国都快要十日了,皇帝却以各种理由不见她,现在又宣她进宫,是有何深意?

"嗯。听说垣国的使臣到了。"

容姝顿时就明白,老皇帝多日都不召见自己,显然是有意为之,现在有需要了,就来找自己。对于霖国皇帝的这种做法,容姝实为不屑,却只能无奈接受。

司马妥有事需要马上面见皇上,就先入宫去了。容姝特意踩着点,上了红妆,身着金罗蹙鸾华服,悠闲的进宫。

霖国的皇宫与垣国也无多区别,一样的雕栏玉砌,一样的金碧辉煌,只是这里没有那人的存在,所以更加的冰冷、更加的无情。

才进入宫殿,就听见宣威帝慕容智爽朗的笑声。

"容姝来晚了,还请皇上原谅。"容鸢柔柔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里响起,显得更加柔弱可人,果不其然,虽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。

"不碍事,不碍事。公主初到我国,朕却因身体不适,未能接见公主,是朕的不是,公主不要埋怨朕就好了,朕怎么会怪公主呢?公主快快入座吧,使臣大人一直在等公主呢。"

"是。"容姝起身,看了眼来的使臣,是一个她不认识的官员,她深居宫中,能够说出名,见过的官员寥寥无几,不认识也是正常的。她向那官员点了点头,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--司马妥的身边。

"公主初到我国,不知还习惯吗?"皇帝开口,容姝这才看清他的模样,她简直不敢相信。皇帝四十几岁的模样,秉承了皇族的俊美长相,只是他的那双眼睛,和自己的哥哥,一模一样,那样的犀利,那样的深邃,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
不是,不是,他不是哥哥,他不是。容姝拼命的告诉自己,费了好大力才克制住自己上前的冲动。

"公主?"慕容智看见容姝在发呆,试探性地问。

"回皇上,一切都好,将军待容姝也很好。谢皇上关心。"

"公主过得习惯就好。咱们开宴吧。来人摆宴。"慕容智一声命下,早就准备好了的宫人们就鱼贯而入。

"姝儿,这条鱼是我霖国最最有名的鲑鱼,你好好尝一尝。"司马妥给她夹了一块鱼,为她细细的挑去遇刺才放到她碗里,虽然知道他是在做戏,可是容姝还是很配合的接过鱼,并对他回一一笑。

却在这个时候感受到一道冰冷的目光,待她抬头去看时,却没有发现任何异象,便低头吃着自己的鱼,顺便和司马妥做做眉来眼去、举案齐眉的恩爱把戏。

"听说垣国公主舞技高超,在垣国无一人可比拟,不知今日可否得以一见。"说话的是丞相家的竹轻舞,她爱舞成痴,对比自己舞技高超的人很是嫉妒,她不知从何处听说了容姝舞技高超的传闻,忍不住想要和她比试比试。

"竹小姐谬赞了,本宫不过是懂些皮毛而已。"

"莫不是公主看不起轻舞,所以不愿同轻舞比试吗?还是公主认为我霖国的王,没有资格看您的舞?听说在垣国的时候,您可是日日起舞,为你垣国齐帝解忧。"竹轻舞道。

"竹小姐,本宫绝无此意。"

"那公主何意?"竹轻舞咄咄逼人问。

容姝叹了口气,竹轻舞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,若是再坚持下去,可能会引起两国不必要的纷争,这样的情况容不得自己不跳。

正准备起身到殿中央,司马妥宽厚的手就握住她的小手,将她的手完全抱在手心里。

"竹小姐,公主从前的身份是垣国公主,身份尊贵,如今虽然嫁给我这个低贱之人,可她公主的身份还是在的,就算公主现在也只是平凡妇人一个,那也是我大将军府的将军夫人,乃朝廷一品诰命夫人,亦是尊贵不可欺,自然不能似歌妓舞伶到处卖艺。

你这样咄咄逼人,到底是何意?难道是想为了小姐一时任性挑起两国纷争?还是看我夫人性格温顺好欺,就不把她放到眼里?竹小姐,莫忘了,我司马妥还没有死,容不得你欺负到我明媒正娶的娘子身上。"司马妥嘴角含笑,面色温和地说,句句话中都带着杀机。

竹轻舞被问得哑口无言,只能吃瘪的不说话。司马妥云淡风轻的为容姝夹菜,不再说话,容姝则为他斟酒,两人相视一笑。

整场宴会下来,人人心里都打着各自的小算盘,而容姝却觉得总是有一个人在盯着自己看。

4

"你今日为我得罪那么多人,日后怎么办?"回了将军府,容姝问他。

司马妥今日对竹轻舞的这番话,可谓是狠到了极点,显示暗指竹轻舞身份卑微,整天舞来舞去,和歌伎舞伶没有区别,再是暗指她挑拨两国关系,三指她蔑视将军府。

当时可谓是大块人心,可是这也着实把她的父亲丞相给得罪了,竹轻舞的父亲竹白墨执掌霖国三千文官,门生无数,自古文武两官从才都是水火不相容,今日司马妥之事之后,两个人恐怕更是要势不两立了。

容姝虽然不喜欢司马妥,可是也不讨厌他,再说今日之事因她而起,面对司马妥,容姝很是惭愧。

"你不必担心,我自有办法。早些睡吧,今日辛苦你了。"

"嗯。"容姝感激一笑。司马妥轻轻为她关上门,那一笑,倾国倾城,在他心里留下深深痕迹。

一夜好眠,醒来的时候心情也格外的好,就连如媛几人邀自己游园赏雪她都没有拒绝。

如媛穿着粉色小坎肩,同色襦裙,站在结了冰的池边寻找冰下的;容姝则一身红裳,站在红梅之下,若有所思地抬头仰望这一簇簇盛放的梅花,其余两人皆坐在一旁凉亭温酒闲聊。

"哎呀!有鱼!快来看啊,有鱼呢。"如媛毕竟只是十九岁的少女,偶尔也是有小孩子心性,这会儿站在池边欢呼雀跃,"眉儿妹妹,文珠妹妹,快来看啊,这里有鱼呢,快来啊,快来啊。"

"我们才不要去呢,外边太冷,我和眉儿还是在这里坐着吧,你啊,就自个儿看你的鱼去吧。"文珠在亭子里颇有些调皮地道。

"不来就不来。哼!小气。公主,公主,这里有鱼,要不要来看啊,是九色锦鲤,可漂亮了。"如媛挥着手召唤独自在一边赏梅的容姝,容姝回神对她笑了笑就走了过去。

走到如媛身边,俯身看冰下。

"鱼在哪儿呢?怎么没有?"容姝看了一会儿,都没有看见一条鱼的踪影,回头问如媛。看见如媛正微笑着看着自己,容姝也回以一笑,正准备问他鱼在哪里的时候,如媛却自己跳下水池,巨大的冲力冲破薄薄的冰层,如媛掉进了水了。

"来人啊!如媛掉进水里了,快来人救命啊!"原本在凉亭中的眉儿文珠两人不知何时站在容姝身后大喊。

正从园子经过的司马妥听见呼救声,立刻飞奔过来,一头扎进水里。

"王爷,呜呜。你若是不来,妾身就没了。"被救上岸的如媛一脸煞白,缓过来后看见搂着自己的司马妥,委屈低声地道。

"怎么回事?怎么会掉进水里。"司马妥关切问道。

"这……"如媛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
"说!"见她这样,司马妥就猜到定是有什么事。

"没事的,就是和公主一起看鱼的时候,不小心掉到水里了。"如媛把头偏过去,柔弱的样子让人看了忍不住疼惜。

"姐姐,到了这个时候你还……哎,你人太好了。"站在身后的文珠一脸心疼惋惜的突然开口。

"文珠,你不要乱说,真的没什么事的。"

"姐姐,到现在了你还要瞒着将军。难道你就因为人家是公主而不敢说吗?"文珠气愤地高声说,说完又仿佛意识到自己失言似的捂住嘴。

"公主?"司马妥好看的眉毛拧在了一起。

"容姝!"他大喊容姝的名字,用嫌恶的眼神看着她,似乎她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事物。一直冷眼旁观的容姝这时候嘴角却带着一抹冷笑,这笑比三伏的天气还要冷,冷得超乎人间的寒,似乎她已经孤寂了万年。

"我实在想不到,你这么恶毒,竟然把如媛推进水中,你知不知道如媛已经怀有三个月身孕,若是如媛和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,别说你是公主,就算你是皇后也别怪我司马妥。如媛,我们走。"司马妥抱起如媛,一边走一边叫人请郎中。

如媛回头看容姝,一抹诡异的笑浮现在她的嘴边。没错,是她陷害容姝,她要让这个垣国最尊贵的公主殿下在将军府寸步难行,将军夫人之位,迟早是她的。

傍晚,传来如媛流产的消息。容姝才收到消息,司马妥就气势汹汹的过来。

"将军,将军,你不能进去,公主正在沐浴。"菀儿极力的阻拦,可是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阻止司马妥这个久经沙场的将军。

"哐嘡!"容姝的房门被人粗暴的推开。

容姝听见司马妥的声音便穿好衣服,此时湿漉漉的头发随意的搭着,没有穿平日最爱的红裳,只松松垮垮的穿了一件白色长袍,翘着腿坐在榻上,一双白净大腿在衣衫的掩映下若隐若现。

手里捧着一本书,正在专心致志的看书,司马妥怒气冲冲大喊她的名字,她却仿若未闻,坐在灯下,娴静美好,清逸出尘。

"容姝。"司马妥再一次喊她,容姝仍旧不理,只顾低头看书。司马妥怒极,索性上前将容姝手里的书一把抢过,扔进暖炉中,不消一会,书本就被大伙燃烧殆尽。

"作何要烧毁我的书。"容姝抬头平静的看她,眼神清澈干净。

"既然你喜欢,那我就成全你。"司马妥容姝推到在榻上,狠狠地在她的肩上咬上一口。容姝面不改色,任他摆布。

"公主。"菀儿见到自家公主被人这样羞辱,冲进房中。

"出去,本宫无事。"容姝的声音听上去依旧平淡无奇。迫于公主的命令,菀儿只能退了出去,临关门前还担忧的向里头看了一眼。

"怎么,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献身于本将军,也是,你害的如媛流产不就是想要你的儿子做这个将军府的嫡子吗?既然你想要,我就给你。"说完,不由分说地把容姝的长袍撕裂,在她肩头又是很咬一口。

容姝忍不住大呼,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。司马妥却看不见,他的心已经被仇恨充斥了。

容姝没有唤任何人进来,她不愿让人看见她这样狼狈的模样,她是垣国公主,一举一动都关系到垣国国威。

她冷冷地笑了笑,光着身子走到早就凉透了的浴桶旁,慢慢走进那桶冰凉,把头放到水里,冰冷袭来,逐渐稀薄的空气让她的大脑更加清醒。

容姝再次醒来的时候,司马妥坐在她的身边,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,见她醒来,温柔的对她笑。

"醒来了?这么大个人了,洗个澡都这般不小心,若不是菀儿发现得早,你就不是一个发热、昏迷三天这么简单了。"

他的声音,那样的温柔,就像幼时自己摔倒,哥哥柔声安慰自己一般。容姝不语,用探究的眼神看着他,她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司马妥,是那个冰冷无情的?

是那个诙谐风趣的?还是现在这个温润如春的?她闭上眼,什么都不愿想,她怕再这样探究下去,自己会爱上这个人。

冰冷无情的司马妥让自己憎恨,诙谐风趣的司马妥让自己喜欢,现在这个温润如春的司马妥,让自己融化。

"哥哥,请给我力量。姝儿想你。"她默默地念叨,睁开眼,见司马妥正在用探究的目光看着自己。

"姝儿,不要和我置气了好吗?那天是我的不对,我没有查清楚事情的始末就来责怪你,还做了伤害你的事情,我错了,不要生我的气好吗?"

他的声音温柔似水,和记忆力的那个人重叠在一起,似梦似幻,她分不清谁是谁,却又知道那是谁。好晕,她要再睡一会,不想思考,想睡觉……

"姝儿,姝儿,醒醒先别睡,把药喝了再睡,不然生病就不会好了。"

"嗯~不要,我要睡觉。"容姝嘟嘟囔囔的说。

"乖,喝药,喝完药我陪你睡觉好不好?"

"姝儿,乖乖喝药,喝了药哥哥陪你睡觉。"

"哥哥。"容姝含混不清的唤。

"姝儿,你说什么?来,快把药喝了。乖。"司马妥一手将容姝扶起,一手缓缓地把药碗递送到她的嘴边,可是容姝就是怎么也不张嘴,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,含了一口要,对着容姝的樱唇,把药送到她的口中。

容姝再次醒来,全身酸痛难耐。侧脸,看见躺在自己身边的司马妥,她险些呼叫出声,羞耻感立刻涌上心头,她隐约记得自己醒过一次,隐约记得司马妥对自己说的那些话!

容姝惊讶。见司马妥就要醒了,她赶紧闭上眼睛,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,接着就寂静无声了。他走了吗?容姝悄悄睁开眼,司马妥俊美的笑颜放大了放在眼前,她的心又是一跳。

"真是调皮,明明醒来了,还要装睡。"司马妥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。

容姝不说话,只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。

"怎么了?我脸上有什么吗?"司马妥好笑的问。

"你是谁?"

"怎么?生了一场病,连自己的夫君都不认识了吗?"看着容姝一副受惊了的小兽的模样,司马妥问道。

"你是司马妥?"容姝好奇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有摸了摸自己的额头。"你,你没有发烧。"

"扑哧。我的小娘子啊,你真是可爱。"司马妥拿起容姝那只手在唇边吻了吻,惊得她赶忙把手抽回,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,又故作轻松。

5

容姝垂下了眸子,她总觉得这样的司马妥太诡异,与她所了解的司马妥实在不一样。

她所了解的司马妥在战场上冷酷无情、所向披靡,对待自己的下属犹如自己的兄弟,在朝堂上刚正不阿,嫉恶如仇,她了解到的司马妥是那夜残暴的司马妥,与现在这个……

"娘子,快快起身吧,一会为夫带你去逛一逛霖国的集市,我们霖国集市里的那些小玩意,保证你从来都没有见过。"

集市?外面的世界?容姝心动了,那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世界吧。

"你先出去,我,我先把衣服穿上。"一想到自己竟然和他共渡一夜,容姝的脸顿时如同烤熟了一样。司马妥见了,心情顿好,笑着出了去,眼睛泛着明亮的光芒。

霖国的是天启大陆最大的两个国家之一,其国都繁华昌盛,街道宽敞,十步一树,亭台林立,街边的小贩更是比比皆是。竹编的小蚱蜢,木头雕刻的各种脸谱,彩泥捏的小人……

从没有见过这些小东西的容姝脸上戴着一面轻纱,掩藏了她绝色的容颜,她站在司马妥身边,睁着大大的眼睛有些惶恐又有些好奇的看着四周,手却死死的拉着司马妥的衣角。

看着她这么可爱的模样,司马妥温柔而宠溺的笑了,他都不曾发觉自己的笑是有多温柔,包含几许爱意。

"喜欢吗?"走到首饰摊钱,司马妥拿起一支清雅脱俗的白兰玉簪,在她的发髻边比了一比。

容姝露出来的两只圆圆的眼睛,认真的看着他,摇头,然后低头看着摊子上摆着的首饰,眼睛定格在一支木簪,简单的祥云图案,雕刻却细腻精致,通体光滑纤细,深得她的喜爱。

"怎么,喜欢这个?"

"嗯。"

"老板,给我拿这个。"司马妥举起簪子对正在忙着在身上寻找着什么的老板道。

"哎呀,客官,你可是帮了小人的大忙。我就说这支簪子怎么不见了呢,原来在这里,幸好没有丢啊。"

"老板,这支簪……"

"对不起啊,这位客官,这支簪小的不迈。"老板在一旁抱歉的笑道。

"不卖?为何不卖?"

"这位爷,今天是我媳妇生辰,我没什么钱,就只有做簪子的手艺,嘿嘿,这支簪就是给我媳妇做的。对不起了,爷,您夫人要是喜欢,过几日小的再给您做一个。"

"不用了,既然是为尊夫人所雕,我们不便夺人所爱。相公,我要这只白兰玉簪。"

"既然娘子开口,咱们就要这只白兰玉簪。这是给你的,不用找了,就当我们夫妻二人听你妻子庆生。"

"哎哎哎!多谢这位爷,多谢这位夫人,祝你们早生贵子,幸福圆满。小的在这儿替我家媳妇谢过二位。"

司马妥含笑把簪子斜插在容姝的发间,模样庄重认真,看得容姝有些痴迷,自己再也回不到垣国了吧,也许有这么一个男子相伴一生也不错,至少她现在很快乐。

"娘子果然是花容月貌,这支簪戴在娘子发上都被娘子给比下去了。"

"贫嘴。"容姝羞涩低头,眼波流转,又是另一种风情,"戴着面纱你也能看见?"

"娘子的容貌,为夫牢记心头,永世不忘。"

"你,你哪里像一个将军啊,油嘴滑舌和地痞无赖没有两样。"

"哎!真正难为娘子了,嫁给我这么一个地痞liu氓。不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娘子既然进了我家门,就不许反悔,就算反悔啊,那也来不及了。"

"谁要做你家娘子啊。"容姝佯怒转身。

"好了好了,娘子别恼,为夫不说就是。娘子哪里是什么地痞liu氓的妻子啊,明明就是我霖国大将军司马妥的将军夫人,尊贵的垣国元宸公主。小人可是不敢得罪啊。"

司马妥靠近容姝,故作神秘的说,"听说得罪了公主可是要杀头的,不过啊,我是公主的夫君,公主不会杀我,但是会不让我上公主的床,这大冬天的一个人睡,那个冷啊。"

容姝满脸通红,幸好有面纱遮面,她娇羞的说了声讨厌,自顾自地走了。司马妥在后面笑了笑,连忙追上去。

"娘子,娘子,别跑啊。等等为夫。哎,娘子,听说霖国丰都有个有名的子房楼,那里的菜色不错,从这里向右转,走百米就到了。"

正准备踏进一家酒楼的容姝听见他的话,微恼的看了他一眼,向右转去。

进了子房楼,容姝回头没有看见追来的司马妥,微微有些失落,故意在大厅找了个显眼的位置坐下。殷勤的小二奉上了茶水,容姝因戴着面纱不便用茶,就握着白瓷茶杯,对着它的花纹发呆。

"原来是公主殿下,微臣萧樊见过公主殿下。"

容姝回头见是那个陌生的使臣,他今日没有穿着官服,一声月白常服,虽然面貌普通,但是也衬得整个人丰神俊朗。

容姝礼貌性的应了他,那人自然而然地搭讪、与容姝同桌。两人谈了些垣国的事,相聊甚欢。不消一会,司马妥就来了。

"实在对不起娘子,方才在路上遇到一位多年未见的挚友就和他小聊了一会,心中挂念着娘子,这就匆匆赶来了。"司马妥气喘吁吁地坐在容姝身旁,用她的杯子喝着水。

"无碍,相公辛苦了。"说罢,抽出丝绢为他擦拭额头上的汗。

"公主殿下,请恕微臣多言。"一旁原本与容姝聊得愉快的萧樊突然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说,"你是垣国最尊贵的公主,怎能做如此低贱之事,你金枝玉叶之躯,怎能为一个比你身份低微的男子拭汗。"

"使臣大人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。我夫妻二人的闺房之乐,几时还需外人来管,莫说是你,就算皇上来此,也管不着我夫妻之事。"

"闺房之乐?"

"怎的?难道使臣大人对我夫妻二人闺房之乐很感兴趣吗?需要那日妥带您参观。"司马妥冷冷的说。容姝则在一旁笑,他这是吃醋了吧。

"娘子,别人说你,我在帮你教训那人,你倒好,居然在这里偷笑,看我的笑话是不是?看我饶不了你。"

说罢,伸手去挠容姝,容姝抵不过他的挠,挣扎着止不住大笑。司马妥一把抓住她,双手正正放在她的身上,暗自偷摸一把,惹得容姝娇怒。最后他还挑衅地看着萧樊。

"微臣还有些事要处理,就此别过。"萧樊匆匆别过。

"大人。"看着萧樊匆匆而去的背影,容姝总觉得有些熟悉,有点落寞、心疼。

"怎么?娘子看上这位萧大人了吗?"司马妥酸酸道。

"真酸。"

"那也是为娘子酸的。"

"我们这幅摸样怎么吃饭?"容姝指着脸上的面纱。

"去楼上。"

说罢拉着容姝,熟门熟路的上了二楼,进了一间包房。才进包房,司马妥就紧紧的抱住容姝。

"相公,你怎么了?"她能够感觉到司马妥身上浓烈的悲伤,却不知怎么安慰他。

"别,唔。身子还疼着。"听到容姝这句话,司马妥停下了,深情的看着她,把她抱起,放在包房的床上。

"别……"

"乖,我不碰你。我只想抱着你,吻着你。"

"我觉得这一切就像一场梦。我本该讨厌你,因为你是皇上强加给我的人,不是我心甘情愿娶的女子,可是,姝儿,怎么办,我爱上你了。"司马妥缓缓低下头,深情地吻着她。

容姝觉得自己的心漏了一拍,他说"爱"。这个男子,他的确应该讨厌自己,毕竟自己在新婚夜杖责他的乳娘,让他颜面尽失,还"害死"他的孩儿。

他竟然爱上了自己?这个男子,他的温柔,他的冰冷,他的调皮,他的爱,自己此生就要和他过一生了吗?替他生子、和他一起变老?若是如此,那也很好。

听着隔壁房里的动静,月白色常服的男子一拳狠狠的砸向桌面,白瓷茶杯被他砸得粉碎,顿时鲜血直流。

"皇上。"一旁声音尖细的书童惊呼,鼻尖一点痣随着他纠结在一起的脸,让人觉得好笑滑稽。

"无事。我们即日启程回国。"

第二日,容姝听到消息,垣国使臣回国。那个萧樊给自己的印象不深,他匆忙离开,她也没有觉着什么奇怪。

听菀儿说,如媛身子好了很多,她不打算去探望她。

虽然自己从小就看遍了宫里的尔虞我诈,如媛这样的小把戏跟自己所会的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,可是她不愿做那些事,她从小就讨厌尔虞我诈、勾心斗角。

容姝就这样一天一天的麻痹自己的心,白天,她告诉自己,她爱司马妥,夜里她却清晰的明白自己爱谁。

怀着这样的心,她每日活在自己为自己编织的梦里,只是有时候见着司马妥对自己的一片柔情,她也会感到愧疚。但是生活还是平静无忧的过着,直到慕容智召她入宫。

转载自公众号“超儒文苑”(侵.删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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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名称:《故事:长公主远嫁他国将军,成亲之后将军深情告白“我爱上了你”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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