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言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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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黄昏,在“夜来香”忙完后,趁歌厅夜场还没开始之际,我懒洋洋的横躺在三楼大厅沙发上吞云吐雾地抽着“和天下”休息,猛然间瞅见老色拽着乐乐从电梯门口钻了出来,随及他又踉跄地到了大厅扫了一圈,最后走到我跟前喘着气说:
“杨老板真安逸哟,我以为你还没到场,就提前赶来了。”
“嘿,色大哥哪阵风把你吹来了?”
说完我支起身,向歌厅里忙碌的服务生喊道:
“小张,来两杯八宝茶!”顺势又让他帮乐乐取了瓶“红牛”
老色把乐乐拉到沙发上坐好后,说道:
“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!”
“既来之则安之,开间歌厅喊个美女k歌耍一下再谈正事吧,怎么样?”
我盯着老色说。
“今天不方便!”老色双手接过我丢给他的一支烟说。
“放心好了老哥,既然来了就耍一会,我埋单,哪敢要你掏一分钱?”
“杨老板,你的好意我领了。不是你说的意思,要是想来潇洒,就不会带乐乐了,娱乐场所,儿童不宜,我起码是知道的。今天是真的有件事想麻烦你一下。”
老色帮乐乐弯腰系好左脚皮鞋已经脱了的鞋带后,抬头瞪着我说。
“哦,都老朋友了,别客气,有话直说吧。”
这时老色向我身旁靠了靠,悄悄说起来。
原来他贵州省镇远县有个女网友,后天要来古城游玩两日,顺便来看他,並一再叮嘱他到微信里帮转发五百元高铁车费去,临近月底,刚好正值囊中羞涩之际,苦于没钱接待,思前想后,老色想到了来我这里打主意。
“哎,叫花校长那边给你解解燃眉之急?”
我念及跟他新交不久,还有些顾虑,于是故意转移目标,给他出谋划策。
他进一步挪到我身边,伏在我耳根边用手掩着说:
“许久不走动了,你有所不知,别提了,眼下花蝴蝶够惨了,他打麻将推牌九亏得一塌糊涂,欠下了巨额高利贷,带着相好跑路已经有三个多月了。”
“哦,是这样,我确实不知道,色哥,你看需要多少?”
我惊愕稍许后,向前探探身,咪了一口茶朝老色问道。

老色伸出十个指头晃了晃,说:“区区一千。”
钱不多,我不由细想,便从羽绒服衣袋里抓出黄色的牛皮钱包,拉开拉链从中取出十张崭新的水红色百元钞票塞到老色手心里,说道:
“够不够,色哥?”
“够了够了,中旬关饷再还你。”
老色一边把钱收进泥子大衣口袋里,一边微微点头说道。
“哥们了,小意思,别提还不还的。”
我瞟一眼老色,微笑说道。说着,老色拖起乐乐朝客厅外电梯口走去,并双手合十向我作揖,丢下一句话:
“谢谢了,夜场到了,就不打扰了,你忙吧。”
半个月后,午夜时分,我跟“地中海”刚匆匆忙忙地跨出“夜来香”大门口,手机铃声猛然间急促地响起来。
“不会是刚才那个美女歌星要你杨老板请吃夜宵吧?”
挨在我身旁的“地中海”不明究理的狡黠地盯着我问。
“请你的头,不看是老色的电话。”
我把手机舞到他跟前让他看。
“得了得了,快听他要讲什么?”“地中海”推开我的手掌好奇的问道。
“老色叫我们一块明日去乾州老鸭子店吃血粑鸭。”

“许久不见,不知色哥死到哪里去了,突然冒泡,还请我们下馆子,果真有这样好事?”
“不信,他马上就会拨打你的手机。”还不等我说完,果然“地中海”的手机响起了彩铃。
次日晚间,我跟“地中海”都如约而至。觥筹交错时,我们仨谈了诸多别后的趣事,随后老色激动的举起酒杯站起来,说:
“今晚我要特别的敬你俩人一杯。”说着先跟我碰了一下,一饮而尽,又说到:“患难见真情,在我困难的时候,杨老板二话不说就把一千元借给我。”随即颤崴崴地从衣袋里取出一沓人民币摞在我手上说:
“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,今天上午取到了新工资我马上还给你。”
“色哥,不急呀。”我假意地推辞一下说。
“有借有还,再借不难,快把钱收好!”色哥命令似的说。
然后他又走过去,重新倒了两杯“湘泉”,攀着“地中海”的肩膀说:
“文老弟,我也该敬你一杯,这次你帮了我个大忙。”说着仰头先干。
“莫这么客气,大家都是朋友,能帮就尽量帮。何况我高中毕业那年待业在家,是你帮我喊到派出所整理户籍档案,除了开足工资外还替我买了双三接头的真皮皮鞋,熟话说,滴水之恩,当湧泉相报啊。”
这一夜三个人可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,直饮得面红耳赤像个关公脸,趔趔趄趄,啰嗦话吹牛话说过不停,尽兴后请客请到底,色哥又带大家到“华清池”洗足城搓了一阵,方才心满意足,扭扭歪歪的各自归家。

祸兮福所倚,福兮祸所伏。过完春节,色哥跟“地中海”便遇上了麻烦事。
原来上次色哥的一个贵州女网友,到古城游山玩水时,色哥每日作伴,全力尽了地主之谊,女网友翘臂挺乳直把色哥迷得神魂颠倒,到了晚上又吹着阵阵薰风,色哥不知不觉中就拜倒在她石榴裙下,对她言听计从,女网友才把这次古城之行的真实目的合盘向他托出,她是从黔省镇远县逃婚出来的,父母为了哥哥完婚,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一手收下了男方的彩礼,而她到男方一看,是个跛子也就一千个不情愿。
男方说不愿意可以,但要一分一厘的把自家送去的彩礼钱退回来,可是哥哥结婚时已用尽了,拿什么退还呢?女网友只好一时忍忍,从长计议,先偷偷地逃出来务工挣钱还上,再回去可是男方催得紧,非三二日打工就能挣出几万的,只好边干工边想法去东筹西借。
听她如此这般可怜兮兮的倾诉,老色顿时怜香惜玉地动了心思,由于一时半会不能拿出这么大一笔钱借她,于是找关系托人替她到银行部门贷款,一找就找到了“地中海”,他的同学刚好到城市信用社上班,就寻了个理由,以色哥的名义办贷,“地中海”担保,一共贷了二万。那个女网友拿到了贷款,哭哭啼啼的与色哥海盟山誓一番,並写下了血书,走前一再交代色哥说:一定要等着她回来成婚,她返回故里把彩礼钱退给跛子后,即刻返回,让色哥多多保重,敬候她的佳音。
正月十五龙灯烧过之后,一切回归正常,信用社催还贷款结息了,却始终打不通色哥那个叫马春艳的网友号码,色哥也连打不断,被告知空号,直到春去夏来,马春艳也一去不复返,缈无音讯,色哥才知道拐了,上当了。但信用社却不管你这些狗配种的事,一切按法律法规办事,谁借款谁偿还。

从此以后,事隔多年,我都没再见到过老色的踪影,也不知道他的音讯,后面听到“地中海”说,最终还是他儿子偷偷的替他还清了债务,为此,儿子与儿媳争吵不息,媳妇哭啼啼地说:
“老流氓在外面欠下的风流债,自己应该敢做敢当,怎么厚着脸皮鸡脚竿上刮油,要我们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一家来偿还?以后他就是死到外面,也不许抬进家门!”
老色的老伴几年前闻知他的所作所为,狗吃屎的本性无法更改,对两人的婚姻失去信心,先协议不成,最后一纸诉状,到法院离了婚,返回省城了。
后来,据说通过他儿子的关系,老色被雇请到一家矿上看守大门,夜来一场暴风雪封住了山路,次日矿工有事要从大门出行,唤他打开铁门,任他如何大喊大叫总是不见老色有丝毫回应,发觉事情有些蹊跷,于是使劲一脚踢开里间屋门,顿时一股臭气熏天的呛人煤味扑鼻而来,只见老色摊开着双手,扭曲着双腿,趴在地上已了无气息,全身僵硬,那一年他刚刚七十周岁。(全文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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